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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往事，孟母目光变得很温柔：你说手好疼，不想学了，我那时候还骂你，说你娇气，只有学习不用功的孩子才会被打手心。

我爱你。孟行悠翻了一个身，头闷在枕头里，又重复了一遍，迟砚，我好爱你。

孟行悠笑了笑，接过话茬：我当时候还说你是后妈，晚上你切苹果跟我吃(chī )，我死活不吃，我说这是下了毒的，你根本不爱我，你是个坏妈妈，第二天爸爸就让我跟你道歉，说你晚上睡不着一直在哭。

孟母把证书放回书柜上，看见这半个柜子的荣誉，她鼻子有点发酸：我(wǒ )还记得，你五岁那年，我带你去上奥数班，碰见一个很严厉的老师，作业做不好就会(huì )被用戒尺打手心。

孟行舟站起来，用没有沾上油的那只手，揉了揉孟行悠的脑袋，半打趣半鼓励：你这样的人，就别跟废物抢饭碗了，知道吗？

孟行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，按下说话按钮，把手机(jī )放在嘴边，恹恹地回复。

刚刚你没来的时候，秦千艺跟她几个小姐妹在教室外面聊天(tiān )，说着说着就哭了，你看，现在还在座位趴着呢。

孟行舟摆手表示不介意，轻笑了声，继续往下说：但你是在爸妈身边长大的，尤其是妈，她所有精力都投到了你身上，算是寄予厚望，一直希望你(nǐ )成才。以前还挺羡慕你的，我那时候考多少个第一，他们也不知道，更别提鼓励了。